穿书太子卷又忙,皇子们全重生了 - 第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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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皇子是谁?
    上辈子争储挺了二十多年,死亡排名倒数第三!
    席名这点心思在他眼里都不够看。
    这不看还好看完一股怒气由心冲脑。
    这屎壳郎看他的眼神跟他乱伦的时候有什么区别?!
    怪不得熟悉又违和。
    大皇子瞪着眼睛躲屎一样跳起来。
    干他娘的!
    他在席名惊疑时抄起桌子上的砚台,快狠准劈头盖脸猛砸!
    席名被一砚台敲折了鼻梁骨,酸疼冲的他满眼泪花,他捂着鼻子后退的空档,大皇子拎起板凳对着他下半身哐哐砸。
    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!
    想他当年看上了小姑,现在竟也被人看上了?!
    祁元祚狗崽的乌鸦嘴!若能回到上辈子他一定捂住他的嘴让他把‘物以类聚’的诅咒吞下去!
    大皇子像疯了的花豹,砸不残他也要砸死他!
    席名抱头鼠窜在一堆桌子凳子中绕圈,嘴里大喊
    “来人!来人!大皇子发疯了!”
    尚书房外的太监听到动静连忙跑进来,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,不敢去拦大皇子,就只能护着少傅
    “殿下!冷静啊殿下!”
    一顿闹腾,两人被带上了御书房。
    齐帝今日朝堂又和太后掰扯叛乱的事,心里正烦着呢,看两人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
    “说吧,怎么回事?!”
    “尚书房学子打老师!祁承友!你好大的本事啊!”
    席名以退为进,膝行几步痛哭流涕:
    “陛下!微臣也不知做错了什么!竟引得大皇子暴怒!臣挨打事小,大皇子名节事大,陛下息怒!”
    齐帝神情微微缓和:“席卿,此事朕一定会为你做主。”
    祁承友忽然大声怒道:“父皇!这狗日的他摸儿臣手,在儿臣耳朵上吐气!他勾引儿臣!”
    齐帝一口水喷出,目瞪口呆。
    祁承友嫌火候不够,接着加码
    “父皇!他还说儿臣不如弟弟皮肤白!说弟弟看的他心痒痒!”
    齐帝拍案震怒。
    “住嘴!!!”
    第5章 对付变态就得训啊
    老虎头上拔胡须,齐帝抓起茶杯砸在大皇子跟前。
    席名跪伏在地上,深知此时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。
    肥公公眼珠子猛颤,太子是陛下逆鳞,殿前谁人不知。
    将这种腌臜事扯太子身上,找死啊。
    齐帝气的手抖,狠狠一甩长袖,呼吸之间已然平复
    “席卿,你来说。”
    席名微微放松,陛下还能称他‘席卿’,说明没有信了小儿胡言。
    “陛下!臣今日带大皇子温习《千字文》,本打算带读之后,教大皇子书写。”
    “皇子往日身边有下人伺候,臣怕大皇子不会磨墨,于是就像教导家里小儿一样,握着大皇子的手教他研墨,就在这时大皇子忽然就发怒了!”
    “至于大皇子口中侮辱太子之言,臣绝没有说过!”
    “请陛下明鉴!”
    齐帝当然不会听他一人之言。
    肥公公最懂圣意,看到陛下扬手就出去召在尚书房值班的太监宫女,还有守卫。
    果然,如席名所说,他们并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太子的言论。
    大皇子懊恼,是他性急了,上辈子父皇与太子离心,他们攀扯太子攀扯成了习惯。
    什么不好的事都要泼一泼太子。
    现在父皇正宠太子,待的如珠似宝,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言语挂上太子。
    死十年死傻了不成?怎么这样轻敌!
    齐帝眸中漫起寒冰
    “小小年纪,张口勾引,闭口造谣。”
    “子不良,母之过,让贤妃禁足半年,以作反省!”
    “你就抄《三字经》百遍自省吧。”
    大皇子无可奈何,这显然不是提换老师的时机,若他不空口扯太子,或许父皇还会信几分,如今再无可能了。
    久违的憋屈,让他更加痛恨席名。
    “是,父皇。”
    大皇子出去后,席名松了口气,他就说他的方法百试百灵,即便对方察觉了又如何,没人会信的。
    齐帝对席名一番安抚,让人送出了宫。
    齐帝沉思了一会儿,又召下人询问,席名确是没有说淫邪之语更没有侮辱太子
    齐帝感慨道
    “此子果真不类我。”
    肥公公眼睛也不抬,陛下本就不喜大皇子,这次更不喜了。
    “席名在外也属清流。”
    “承友此次虽然撒谎,但平白造事对他有害无利。”
    “让人查一查席名,再盯着大皇子,小小年纪,从哪学的撒谎和勾引二字!”
    肥公公立刻去办了。
    没有皇帝封锁消息,大皇子殴打少傅的言论很快传遍皇宫。
    祁元祚听闻后在脑海骚扰系统嘎嘎乐,脸上带着傻笑,满心的幸灾乐祸和畅快。
    88一边着吃着数据薯条,一边喝着数据可乐,桌子上还有汉堡套餐,小日子过的比祁元祚还舒适。
    “宿主很开心?”
    祁元祚狂点头。
    等他乐完,表情倏地一收,奇怪道:“不对啊,我和祁承友无冤无仇,他憋屈我高兴什么啊?”
    不等他深想,念头又是一转
    “不过,书里的剧情的确不可控了。”
    本该成为太子太傅的席名成了大皇子的老师。
    “让祁承友与席名纠缠去吧,好歹是重生的,对付席名绰绰有余。”
    “孤要苟几天养伤。”
    毕竟身体才是革命本钱。
    他嘴上说着养伤,眼睛却一直盯着窗外在秋风里扫地的伯劳。
    树上、屋檐上,好几个下人拿着蒲扇往下撒树叶。
    透过四四方方的窗户,红墙黛瓦秋意浓,几根歪斜的枝桠在红墙上划下韵味的墨,扑面而来的中式美学让人见之忘俗
    如果没有故意干扰他看风景的人就更好了。
    伯劳看起来扫的勤勤恳恳,却总不合时宜的发出踩树枝的噪音。
    且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、在窗户框住的秋景里,像只苍蝇左窜右跳。
    祁元祚小手一指,昂着下巴朝窗外喊
    “叶子再多撒点儿!孤要看秋叶翩飞!”
    下人们可劲儿的撒叶子扇叶子,下面打扫的伯劳忙被叶子遛成了狗。
    负责照顾他小太监谄媚巴结道:“殿下您看,那人蠢的像条狗,多有趣啊。”
    祁元祚脸上笑容一收,冷睨了他一眼。
    苍白的小脸圆润稚嫩,不见威严,可是这一眼的睥睨浑然天成,恍若陛下在眼前
    小太监笑容一僵,忙跪下自打嘴巴道:“殿下恕罪!”
    祁元祚继续看外面,不再理会。
    他暗自与系统乐呵。
    “你可别心疼这小子,他阴着呢,我敢保证,他手里一定有人命。”
    “现在指不定想着怎么害我呢。”
    伯劳是天生的诱导型变态,你跟他讲感情讲恩义,他把你当傻子。
    小恩小惠拿不住他,就算救了他一条命他也只会觉得你该救他。
    书中伯劳与太子相识于救命之恩,伯劳跪地拜服说要报恩,其实是发觉太子有幽闭恐惧症故意接近。
    后来这货不仅加重了太子病情,还想对太子下嗜血的心理诱导,成功了一半,被太子宰了。
    原主的心理疾病是他后来落得那样下场的主要原因。
    书中若非女主抓住这一点与人里应外合,摇摇欲坠的大齐,还真不一定能被推翻。
    这人不图名不图利,就图危险刺激。
    给太子戴绿帽都有他在里面牵线,就为了看太子知道后崩溃的样子。
    纯纯变态。
    “对付这种人,就像训狗和熬鹰,但只能给棒子不能给甜头。”
    “把他踩入地底碾入泥泞,在立起高山,让他绝望崩溃,一看到你就畏惧,将臣服刻入他的本能,才算成功。”
    88静静听着耳边稚嫩而冷酷的话语,啃薯条啃出了酸甜苦辣各种味道。
    祁元祚说完轻嘶一声:“怎么感觉我才是变态?”
    88安慰他:“人不变态枉少年。”
    伯劳来回奔跑打扫表面累的气喘吁吁,实际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    一片火红的枫叶落在脚边,伯劳情不自禁想起了喷溅的血。
    余光暼到窗口的小太子,银八仙的帽子裹着民脂民膏养出的膘,在太阳下好似天上金童。
    身穿朱红云纹兔毛褂,更像血了。
    如果割了脖子放干净血,再以秘法处理,简直就是神作!
    第6章 借一下老虎威
    张奶娘这两日可谓春风得意,她本就是最得太子青眼的奶娘。
    原先还有几个太监与她争权,太子一受伤,那些太监全没了。
    进来的新人都得老老实实敬着她。
    原先她中饱私囊还有顾忌,如今拿得理所当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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