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纸扎新郎是顶流 - 浴室(微H)
电视里正播着新闻,TCL标志在屏幕角落闪烁。主持人语调平稳地讨论着:针对杨觉事件,法律专家建议完善未成年人保护法,同时对未成年犯罪条款是否需要优化提出......
盛夏里朝屋外喊了一声:衡宝。
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响,邵衡正在厨房忙活。跳动的火苗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暖色,额前的碎发随着翻炒的动作轻轻晃动。听见呼唤,他手上动作没停,只提高声音应道:在厨房呢。
这声回应让盛夏里心里顿时安稳下来。她托着下巴坐在灶台前的小板凳上,时不时往炉膛里添根柴火。泥砖砌的老厨房里,除了那个烧水壶和电饭煲还透着现代气息,其他都保留着旧时光的模样——黑铁锅、木锅铲、挂在墙边的竹编簸箕。
七月的暑气混着灶火的热浪扑面而来,很快就在盛夏里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。邵衡转头时,正看见她被火光映得通红的脸颊,像颗熟透的蜜桃般鲜亮。他忍不住用指节蹭了蹭她汗湿的鬓角:去洗把脸,马上开饭。
邵衡老家的卫生间明显刚翻新过,白瓷砖亮得晃眼,浴缸边上还镶着金边,跟隔壁那个墙皮都泛黄的厨房一比,活像是两个年代的产物。洗漱台上摆着套没拆封的牙具,牙膏管上印着X-TIME男团的笑脸,那几个小年轻笑得牙龈都露出来了。
浴缸里飘着层玫瑰花瓣,香得发腻。盛夏里脑袋枕在浴缸沿上,睫毛还挂着水珠,居然就这么睡过去了。邵衡在门外等了半晌不见动静,推门就看见这姑娘泡在水里睡得正酣,腮帮子被热气蒸得通红。他蹲下身,带着薄茧的拇指在她湿漉漉的脸蛋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——自己天没亮就起来张罗,她倒会享受。
浴缸的水突然间哗啦一声的溢出,盛夏里睡得有些迷糊,知道此刻邵衡正抱着她,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,室内的温度好似陡然升高了一度,邵衡扶着着盛夏里的腰,不需言语盛夏里自然而然的明白了邵衡的意思,盛夏里将穴口对准了早已硬的不行的巨物插了进去,像是动物间的自然行为,自顾自地上下滑动了起来,舒适的水温带着沐浴露的黏腻,成为了两人的润滑剂,盛夏里手紧抓着浴缸两侧,支撑起身体全部的重量,浴缸的水在俩人忘我交媾的动作中一下两下的溢出。
武韩乡的午后,偶尔还能听见挑担商贩悠长的吆喝声。卖——蛋——糕——新鲜出炉的手工蛋糕嘞——拖着尾音的调子顺着邵衡家屋后的小路飘过来。扁担咯吱咯吱的声响还没走远,林湘仪就踩着碎步追了出去:哎——卖蛋糕的!等会儿!商贩回头见是熟客,立刻热络地搭起话来。两人站在土路上寒暄,说笑声清清楚楚传进邵衡家的院子里,连带着飘来阵阵甜腻的蛋糕香。
邵衡故意听到是林湘君的声音,故意使坏用自己涨的不行的大鸡巴快速的在盛夏里穴内抽插,盛夏里瞪了一眼邵衡,让邵衡更想使坏了,邵衡紧紧圈住盛夏里,两人的性器官紧紧贴合在水中发出更大的啪啪啪声。
盛夏里也顾不得林湘仪有没有听见,只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,又想起村民打招呼的时候只问候了邵衡 ,那是不是说明他们看不到她听不到她只有邵衡能看到,盛夏里不敢赌。
邵衡见盛夏里分神,更加用力的抽插:“好啊夏夏,你居然还有心思分神 看来是操的不太够。”盛夏里被撞的有些晕眩,她闭起眼睛将重量全部压在邵衡身上,邵衡斯哈了一声,水里发出更重的啪啪啪声,盛夏里带着哭腔喊不要,身体却发出一阵痉挛,彻底瘫倒在邵衡怀里,腹内涌进一股暖流。
晨光微熹时,邵衡便带着盛夏里去后山祭拜祖母。他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晨光中泛着细碎的光,像落在指间的一粒星子。武韩乡的后山笼在薄雾里,沿途的果树枝头攒着粉白的花,远望如一片浮动的云海。
邵衡提着竹篮,里头盛着黄纸、时令鲜果和清晨刚宰的鸡。他在青石墓碑前熟练地摆好供品,青瓷碗里的鸡血还未完全凝固。盛夏里跟着他叁鞠躬,香火气混着山间的草木清气,在两人之间缭绕。祭罢并肩而立,山下武韩乡的灰瓦房舍错落有致,更远处城市的高楼像一排排竖立的火柴盒,界限分明得如同两个世界。
山风掠过时,盛夏里的长发扫过邵衡的颈侧,发丝间残留的茉莉洗发水气息,比他昨夜在婚床上闻到的还要真切。她忽然提议去巡山,脚步轻盈地走在前面指点:东边坡地是老张家新栽的梨树,西头那块砂土是李婶家的花生田。邵衡落后半步听着,偶尔应一声,目光却总落在她晃动的发梢上。
转过山坳,整面山坡的油菜花豁然撞进眼帘。浓烈的金黄像打翻的颜料,花浪里浮动着蜂群的嗡鸣。盛夏里跑进田埂时,惊起的菜粉蝶如撒了一把碎纸片。邵衡站在田垄上没动,看着妻子的白裙子渐渐融进那片金色里,忽然想起供桌上那碗鸡血——也是这般明艳在晨光里微微颤动。
盛夏里忽地想起《金粉世家》里那对痴人。冷清秋与金燕西躺在花丛中的模样,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躺下罢。她拽了拽邵衡的衣袖。油菜花杆子硌着后背,花蜜的甜香混着泥土味直往鼻子里钻。天蓝得刺眼,几缕云像被撕碎的棉絮,懒懒地浮着。
晨光微熹时,邵衡便带着盛夏里去后山祭拜祖母。他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晨光中泛着细碎的光,像落在指间的一粒星子。武韩乡的后山笼在薄雾里,沿途的果树枝头攒着粉白的花,远望如一片浮动的云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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